世無良貓
世無良貓。清代。樂鈞。 某惡鼠,破家求良貓。厭以腥膏,眠以氈罽。貓既飽且安,率不食鼠,甚者與鼠游戲,鼠以故益暴。某恐,遂不復蓄貓,以為天下無良貓也。是無貓邪,是不會蓄貓也。
[清代]:樂鈞
某惡鼠,破家求良貓。厭以腥膏,眠以氈罽。貓既飽且安,率不食鼠,甚者與鼠游戲,鼠以故益暴。某恐,遂不復蓄貓,以為天下無良貓也。是無貓邪,是不會蓄貓也。
某惡鼠,破家求良貓。厭以腥膏,眠以氈罽。貓既飽且安,率不食鼠,甚者與鼠遊戲,鼠以故益暴。某恐,遂不複蓄貓,以為天下無良貓也。是無貓邪,是不會蓄貓也。
譯文
有個人憎恨老鼠,傾盡所有的家財討得一只好貓。用魚肉喂養(yǎng),用棉墊、毯子給貓睡。貓已經(jīng)吃得飽飽的并且過得安安穩(wěn)穩(wěn),大都不捕鼠了,有時貓甚至與老鼠一塊嬉戲,老鼠因此更加兇暴。這人十分生氣,把它趕走,于是再也不在家里養(yǎng)貓了,認為這個世界上沒有好貓。
注釋
某:某個人;有一個人。
惡:討厭;厭惡。
破家:拿出所有的家財。破:傾盡
厭:滿足。
以:用。
腥膏:魚和肥肉。腥:代指鮮魚。膏:肥肉。
罽:(jì)(罽蒘)古書上說的一種植物,似芹,可食,子大如麥粒。俗稱“鬼麥”。氈罽:氈子和毯子。
且:并且。
率:大都。
故:緣故。
益:更加。
暴:兇暴。橫行不法。
遂:于是;就。
逐:驅(qū)逐,趕走。
蓄:養(yǎng)。
以為:認為。
溺愛是不可取的,溫室里是培養(yǎng)不出棟梁來的。環(huán)境過于安分,就會懶散,不思進取。主人公最后的結(jié)果全是他一手造成,他沒有想過安逸會削弱貓的斗志,他是個只會說貓不好,卻不會反思自己錯在哪里的人。給人以深思啟示。對人太過遷就會適得其反,對動物也是如此!
唐代·樂鈞的簡介
樂鈞(1766-1814,一說1816卒),原名宮譜,字效堂,一字元淑,號蓮裳,別號夢花樓主。江西撫州府臨川長寧高坪村(今屬金溪縣陳坊積鄉(xiāng)高坪村)人。清代著名文學家。從小聰敏好學,秀氣孤秉,喜作駢體文,利文20卷。弱冠補博士弟子。乾隆五十四年(1789)由學使翁方綱拔貢薦入國子監(jiān),聘為怡親王府教席。嘉慶六年(1801)鄉(xiāng)試中舉,怡親王欲留,樂鈞以母老辭歸。后屢試不弟,未入仕途,先后游歷于江淮、楚、粵之間,江南大吏爭相延聘,曾主揚州梅花書院講席。嘉慶十九年,因母去世過分傷心,不久亦卒。
...〔
? 樂鈞的詩(1篇) 〕
明代:
釋今無
百粵惠風吹瑞草,星光耿耿長庚老。寰海之區(qū)光浸中,仁壽同歌兼社舞。
銀花火樹太平年,山川帶礪入幽妍。白昴之精躍申甫,一柱擎天見神武。
百粵惠風吹瑞草,星光耿耿長庚老。寰海之區(qū)光浸中,仁壽同歌兼社舞。
銀花火樹太平年,山川帶礪入幽妍。白昴之精躍申甫,一柱擎天見神武。
明代:
唐順之
禪宮舊枕清湖曲,與客尋幽試共登。獨樹春深初著蕊,空山行遍不逢僧。
臺荒曾與施烏食,城化徒聞駐鹿乘。惟有松房明月影,夫年長似為然燈。
禪宮舊枕清湖曲,與客尋幽試共登。獨樹春深初著蕊,空山行遍不逢僧。
臺荒曾與施烏食,城化徒聞駐鹿乘。惟有松房明月影,夫年長似為然燈。
宋代:
畢仲連
玉籍殊科四十秋,徊翔藩翰幾淹留。五羊舊治功尤著,百越新恩志已酬。
健節(jié)亭亭心益壯,清吟一一思如流。壺漿滿道爭迎處,晝錦應先駐虎邱。
玉籍殊科四十秋,徊翔藩翰幾淹留。五羊舊治功尤著,百越新恩志已酬。
健節(jié)亭亭心益壯,清吟一一思如流。壺漿滿道爭迎處,晝錦應先駐虎邱。
近現(xiàn)代:
袁榮法
四合烽煙,更無閒地悲離黍。舊家池館閉東風,嗚咽淮流語。
海上紅桑萬畝。駕樓臺、珠塵繡霧。吟壺一粟。戢影繁華,崚扃門戶。
四合烽煙,更無閒地悲離黍。舊家池館閉東風,嗚咽淮流語。
海上紅桑萬畝。駕樓臺、珠塵繡霧。吟壺一粟。戢影繁華,崚扃門戶。
宋代:
王庭圭
聞說學詩如學仙,怪來詩思渺無邊。自憐猶裹癡人骨,豈意妄得麻姑鞭。
曾似千軍初入陣,清于三峽夜流泉。只今老鈍無新語,楓落吳江恐誤傳。
聞說學詩如學仙,怪來詩思渺無邊。自憐猶裹癡人骨,豈意妄得麻姑鞭。
曾似千軍初入陣,清于三峽夜流泉。隻今老鈍無新語,楓落吳江恐誤傳。
清代:
殷秉璣
看一角高樓紅暈。望斷遙天,畫欄偷憑。柳外長虹,艷魂早已化秋冷。
落花三徑。吹不去春風影。萬古此茫茫,算多少英華消盡。
看一角高樓紅暈。望斷遙天,畫欄偷憑。柳外長虹,豔魂早已化秋冷。
落花三徑。吹不去春風影。萬古此茫茫,算多少英華消盡。